“嘁,真扫兴!一张脸都被血污了……”
周围多出来几个肌肉大汉,把我放平在铁床上,上下其手。
两根针在我胸口狠狠扎下去。
“我去,状元女要是明天戴这个去学校讲台上发表公开讲话,哈哈,要是被发现了,大家都知道她有多搔了!”
“多拍几张,等也好出个写真集。”
有男的架起了高清摄像头,对准我的面孔。
密密麻麻的阵痛中,我被撕开。
一遍遍。
2
太可怕了,太痛苦了。
偏偏给予我这样非人承受伤害的,还是支撑我过往挣扎在人间的支柱——亲生哥哥沈迟。
“状元你猜猜,你之前躲在学校里的时候……”
“为什么无论你躲哪个角落、怎么跑,我们都能抓到你?”
有男的咬住我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