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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她以前被变态跟踪时,只有听到我的声音,躺在我腿上、被我按揉太阳穴时,才能安心睡着……”

  闻言,我愈发觉得讽刺。

  那段唯有她是我救赎的日子,一去不复返。

  毕竟嘴上说着只会爱我,却害我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的,也是他。

  这让我恶心,又痛苦。

  维持生命体征的设备连连爆红,我被推进急救室。

  沈迟有些不安地反复喃喃。

  “她肯定能活着的,对吗?她肯定不会知道的……”

  中午,我从急救室里出来,听到病房的电视机正转播本地新闻。

  沈婉代替我在母校发表讲话,风光极了。

  刺眼,刺耳……

  “哈哈哈,被男人搞得半死不活,连话都说出不来的感觉,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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