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我这两天流的血,似乎,太多了。
他皱着眉,询问旁人:“她刚才在这院子里,可是做了什么粗活重活才会这样?”
“回陛下,娘娘体恤先秦公主,只让她做些打扫落花的轻松活计,殿内所有宫人都可以作证。”
乌景立马将我松开,连连冷笑:“秦妤,你又犯病了是吧?”
“反正你这身怪病也这么多年了,既然不会死,那就好好受着!”
我看着他从我身上跨步过去,头也不回进了殿内
很轻很轻地,吐出一口气。
我将自己蜷缩成一团,一动不动,直至入夜微凉,桃花铺了我满身。
殿内亮着烛火,隐隐传来沈婉儿娇俏的声音。
“陛下不可,臣妾还怀着身孕呢。”
“讨厌......陛下既然这般想要,那可要答应臣妾,动作轻一点哦。”
窗纸透出人影,我寂静地看着他们彻夜缠 绵。
忽然想起和乌景成亲的当晚,没有拜堂,没有仪式,他直接把我按在草原上,幕天席地,凶狠蛮横。
我以为他们部落习俗如此,咽下所有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