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辞跪伏在地,声音平静:“奴才知道自己的身份,从未有过非分之想,请公主殿下明察。”
宋相欢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正要开口,两个太监突然跪地作证:
“奴才亲眼看见顾二公子摔碎玉佩!”
“他还说恨不得让驸马去死……”
听到最后那句话,宋相欢的脸色瞬间阴沉:“这就是你说的,绝无非分之想?本公主看是这阵子本公主对你太好,宠得你无法无天了!”
“来人,将他拖出去,打!”
顾宴辞被按在长凳上,板子重重落下时,他疼得眼前发黑,却死死咬住牙齿,一声不吭。
每打一板,宋相欢便冷声问一句:“认不认错?”
每一次,他都咬牙回答:“奴才……不认。”
宋相欢眸色越来越沉,最终拂袖而去:“打到他认错为止!”
二十板下去,顾宴辞的后背已经血肉模糊。
顾长生趁机凑到他耳边,得意地低语:“看到了吗?就算我娶了妻,她心里也只有我。不然为何驸马位空悬?为何打掉你们的孩子?就连碰你,也不过是因为你和我有几分像罢了。”
他阴冷一笑:“再敢痴心妄想,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顾宴辞疼得意识模糊,却轻轻勾了勾唇角。不用她动手。很快,他就会 “死” 得彻彻底底,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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