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別作了夫人可是病娇啊
继续看书
六年前,云星月婚姻不幸,被小三作怪设计,害她带着刚出世就夭折的两个孩子决然跳海。殊不知,她老公傅伯言也紧跟其后,果断跳海去救她。六年后,她以精神科医生苍一檀的身份回归,却骗他自己是云星月的妹妹。这时的他,已经被当年的噩梦折磨成了双向情感障碍,她帮他治病,却也在这过程中把他逼成疯子!

《傅总別作了夫人可是病娇啊》精彩片段

“云星月,你这个贱人,带着你肚子里的孽种去死吧!”

大雪夜,海湾别墅,一声女人的尖叫声划破宁静。

“孩子……我的孩子……”大着肚子的云星月躺在地上,抱着肚子疼到痉挛。

“孩子?”另一侧,同样大着肚子的赵寒烟一脸的阴狠,“要不是你给伯言下了药,你也配怀上他的孩子?”

赵寒烟一步步地靠近她,讽刺的笑道,“云星月,我肚子里怀着的,才是傅伯言的种,傅家的长孙!”

说着,她晃了晃手上的钻戒,明亮的颜色刺痛了云星月的眼睛,“伯言说了,要给我们母子俩一个名分,他已经向我求婚了。再过半个月,等我的孩子生出来,你陪嫁过来的云顶集团,也是我的了。”

赵寒烟笑得面容扭曲,前所未有的畅快。

“不……不可能……”身上的痛已经不及锥心之痛的万分之一,云星月咬牙切齿,神情倔强想爬起来,“云顶是云家的,你凭什么夺走……”

“就凭我才是他想娶的人!”赵寒烟居高临下,见云星月试图挣扎,竟然抬脚狠狠地踹在了云星月的肚子上。

云星月躲避不及,生生的挨了这一脚。

巨大的痛苦,倘若置身地狱。

“我和他青梅竹马,他从始至终就只爱我一个人!”赵寒烟面容扭曲,屈身过去死死地掐住了云星月的脖子,“云星月,你以为你会母凭子贵吗?醒醒吧,云家的人已经死光了,就剩你和你那病秧子妹妹,你拿什么跟我争?”

云星月被赵寒烟掐着,原本绝美的人此时此刻像条濒死的鱼。

她怀孕八个月,见过傅伯言的次数寥寥无几,她知道傅伯言不满意这场包办婚姻,却没有想到,他早就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和孩子……

云星月感受到肚子里孩子的动静越来越小,她试图掰开赵寒烟的手,可她此时的力气根本不是赵寒烟的对手。

然而,就在这时,别墅的大门突然被推开了,赵寒烟率先察觉到声音,嘴角一勾,蓦然将她拉了起来。

“云星月,你就等着吧,我要你和你的孽种一起下地狱。”说着,她故意发出了一声惨叫,拉着云星月一起重重的跌在了地上。

男人高大的身影带着暴风雪的寒气伫立在门口,在他的位置,刚好看到了云星月将赵寒烟推倒,凌厉的目光瞬间就扫了过去。

“云星月!”傅伯言手里的东西落在地上,快步跑向她们。

“你怎么这么恶毒!”傅伯言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他看着这满地的血就知道赵寒烟摔得不轻,一双眸子几乎要将云星月千刀万剐,“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害死她!”

云星月气若游丝,黑色长裙之下,鲜血正从她的身下流出来,却刚好将赵寒烟的白色衣服染红,她张了张嘴,想说话,可是赵寒烟却先她一步揪住了傅伯言的裤脚。

“伯言,星月她推了我,我好痛,救救我的孩子……”赵寒烟表情痛苦。

傅伯言狠狠地剜了云星月一眼,抱着赵寒烟快步往外跑。

自始至终,他没有再回头看,只有赵寒烟,依偎在傅伯言怀里时,朝着她露出了胜利者的姿态……

恶毒。

傅伯言说她恶毒!

她爱了他整整十二年,在他眼里,她不过只是个恶毒的女人。

云星月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如同坠入了万丈深渊。

她一脚踏进了鬼门关,又被孩子的哭声拉扯回来,直到后来,她完全丧失了意识。

再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

桐城第一人民医院。

云星月睁开双眼,窗外大雪纷飞,病房里安静的近乎诡异。

“听说是两个男孩呢?其中一个先天发育不足,生下来就死了。另一个还是个傻的,哭都不会哭……”

“是啊,真可怜,还是有钱人家的太太,连个孩子都保不住。”

“你们在胡说什么?”云星月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赤着脚下了床,拉住了病房外在嘀咕的护工,“我听到孩子哭了,他们明明就哭了!”

护工吓了一大跳,但一看到是她,眼神又鄙夷了起来。

“谁胡说了!你自己去看啊,你大儿子的尸体还摆在新生儿科,小儿子还下了病危通知,谁知道能不能活……”

云星月的心在这一瞬被撕扯开,她连连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子。

下一秒,她疯了一般的跑了出去……

她一路赤着脚跌跌撞撞跑向了儿科,路上的人纷纷绕开了她,将她当成了神经病。

她很痛,可是身上的痛,却不及心痛的万分之一。

“孩子……妈妈来了。”她不顾医生的阻拦冲进了保温室,一把掀开了那白色床单盖着的小人,霎时之间,只觉得半条命都带了去。

小小的婴儿青紫着一张脸,隐约还能看到那五官的轮廓。

那眉眼,那小嘴唇,像极了他的父亲。

云星月抱起孩子,紧紧的藏在怀里,似乎这样就可以让他起死回生。

而另一边,另一个婴儿全身都插着管子,小小的脸蛋毫无血色。

云星月的心像是被人重重的捅了一刀,她颤抖着手,将两个孩子都抱在了怀里。

“宝宝不怕,妈妈在,妈妈来接你们了。”说着,她便抱着孩子们往外走。

深水湾岸上,熙熙攘攘的围了一群人。

云星月抱着两个孩子站在海边,大雪纷纷,海水汹涌,肆虐的狂风像是随时要将她卷走。

“云星月!”傅伯言一脸阴云密布,推开人群走过来,“你疯了吗?你要干什么?”

“别过来!”云星月见到傅伯言,如临大敌,脚步一退,踩在了护栏边上。

人群发出惊叫声,傅伯言看着她狼狈至极的模样,心脏竟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你给我回来!”他的语气凌厉,命令她,“你推寒烟的账我还没跟你算,你最好别再挑战我的底线!”

云星月眼眸通红,看着傅伯言时带着巨大的恨意,这股恨意,让她几乎吞噬掉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你以为我还会怕你吗?”她歇斯底里,“傅伯言,我们的孩子死了……可是最该死的是你!是你!”

傅伯言眸子一冷,朝着她走进一大步。

而就在这时,赵寒烟抱着孩子坐在轮椅上,被身后的护工推了过来。

“伯言,你别过去,你要是出了事,我和孩子该怎么办啊!”

云星月看了过去,赵寒烟面色红润,她怀里小小的婴孩正在奋力挥舞着的小手,那么健康,那么活泼。

她低头瞧着怀里毫无声息的两个婴儿,一瞬之间,喉咙里涌上一股咸涩,剧烈的咳了一声,吐出了一口猩红的血。

傅伯言……傅伯言!

你和赵寒烟的孩子,是踩着我两个孩子的命出生的!

这往后的几十年岁月,你真的良心能安,夜夜睡得着觉吗!

云星月轻轻亲吻着怀里孩子们的脸蛋,下一秒,她眼神一狠,在傅伯言即将要抓住她的时候,转身,决然的跳进了大海。

“云星月!”傅伯言的声音被海浪淹没,竟奋不顾身跟着云星月一起跳了下去。

人群之中尖叫声四起。

海浪汹涌,深蓝的颜色像是死神张开的大口,四个人的身影转眼全被吞噬。

……

燥热的气息在夜幕中狂肆传播。

方形拳台被男人们的热血沸腾的嘶吼包裹,重金属的音乐夹杂着雄性荷尔蒙,在为台上激烈厮杀的两个人欢腾鼓舞。

面容俊朗的男人双掌缠上粗粝的绷带,腰腹肌肉块垒分明,线条流畅得像一尊精致的雕像。

六年了。

那个女人沉入大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他虽然被人救上来,可是却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所有的药物都起不到效果,痛苦之际,只有拳拳到肉的快感才能让他短暂的忘却那些挥之不去的梦靥。

白天,他是高高在上的云顶总裁,而到了晚上,他就是这金三角地下拳场最凶猛的野兽。

“伯言!”人群熙攘中,赵寒烟挤了进来走到台下,满脸泪水:“我求你,别再折磨自己了,再这么打下去你会死的!”

傅伯言在拳台上从没有输过,可是这次却碰上了棘手的对手。

面前这个叫劳伦斯的白种人壮如金刚,更诡异的是他似乎没有痛觉,无论他下多重的手他完全都不避开,反而会发起更猛烈的攻击。

“滚开!”傅伯言没有回头,狂躁气息正在蔓延。

劳伦斯咬紧嘴里的软胶,摸了摸挂在耳上的一枚小耳钉,里面传来了一道清丽沉稳的声音。

“就现在……打死他!”

劳伦斯嗜血一笑,还未等裁判吹哨,他巨大的拳头已经朝着傅伯言的头部挥了过去。

傅伯言猝不及防,挨了重重的一拳,直接栽倒在地。

他头痛欲裂,恍惚中却看到人群中有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个女人穿着一袭耀眼的红裙站在喧闹之中,充满东方韵味的脸容貌美艳,一双桃花眼含着笑意,并没有像别人一般因为劳伦斯的犯规而愤怒咆哮。

她沉静的站着,抬眸,对上了傅伯言的眼睛。

那张脸……

云星月……是云星月!

傅伯言的世界一下子失去了声音。

“苍医生……救救我……好痛。”拳场后台,劳伦斯匍匐在地上不断哀嚎,傅伯言的可怕之处他到现在才真正意识到,恢复痛觉以后,这一身骨头被折断的灭顶之痛几乎要将他带走。

苍一檀站在他的身前,冷眼看着他嚎叫,慢条斯理蹲下身去,将一根银针扎进了他的穴位里。

上一秒还在打滚的男人瞬间就安静了下来,身上的痛楚在这一刻彻底消失。

“你……”劳伦斯躺在地上,蔚蓝的眸子里写着震惊。

“放心。”苍一檀收回自己的银针,“我只是像你上台前一样,暂时封住了你的痛觉。”

说完,她又从身侧拿出一个箱子,一打开,红艳艳的钞票晃了劳伦斯的眼睛。

“干得不错,虽然你并没有赢过他,但是这些钱,比起你的奖金来说,只多不少。”苍一檀将箱子推到他身边。

这里是地下拳场,没有点到为止,只有以命相搏。

除非胜方主动放弃攻击,否则赛事不会结束。

苍一檀在三天前找上他,说可以助他打败他这次的对手。

劳伦斯也是上场前才知道,他这次要面对的,竟是金三角的常胜将军——傅伯言。

“你跟那个男人,有仇吗?”劳伦斯撑着麻木的身子问她。

“仇?”苍一檀拎着包的动作一滞,回过头时,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涌上了极致的恨意。

从当年在海湾别墅傅伯言选择抱走了赵寒烟,从他维护赵寒烟让她的孩子惨死,从她一跃而下跳进深海……

他们之间,就只剩下刻骨铭心的深仇大恨,不死不休!

她眼眸一转,转移了话题,“趁着你现在还有点力气,打120吧,死在那个男人手里,可不值得。”

说完,她将宽檐帽子扣在头上,挡住了半边脸,大步地走了出去。

外面仍是人声鼎沸,刚才的小插曲并没有给这个无情的地方带来多大的影响,台上的人已经换了一波,肉体的搏击声交换着看客的欢呼。

苍一檀站在栏杆上,勾唇一笑。

傅伯言,原来这六年,你竟是这样过的。

可就在她走到拐角之处时,她蓦然闻到了一股强烈的血腥味,还不等她做出反应,一道黑影已经朝着她扑了过来,像一头野兽般,直接将她按在了墙壁上。

“云星月!”男人暗哑的声线带着强大的暴怒,惊得苍一檀的心脏都停了几拍。

帽子被粗暴的扯下来,两个人隔着很近的距离在阴暗中对视,满头是血的傅伯言终于看清了面前的这张脸,一时之间,竟久久说不上话来。

六年了!

他几乎将整个z国的土地翻了个遍,就差将那翻腾的海水抽干,却始终都没有找到她的下落。

他以为她死了,他以为他这一辈子都将这么痛苦浑噩的度过。

直到现在,她出现在他面前,要不是头上这强烈的疼痛,他甚至还以为身在梦境。

“你没有死!”傅伯言忍着巨大的戾气,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你没死!你为什么不回来?”

苍一檀的脑袋因为他强大的愤怒有过瞬间的空白。

他还是跟六年前一样,总是带着让她窒息的压迫感,这张俊朗的面皮下,掩藏着一个狂暴的灵魂。

可是,她却早已不是六年前那个云星月。

不会因他而心动,且,毫无畏惧。

她故作惊慌,一双美目惶恐震晃,“姐夫,你在说什么?我是云星雨啊。”

傅伯言神情一滞,撑在墙壁上的手臂崩出青筋。

“六年前,我们见过的。”苍一檀抬头,似乎真的被他吓到了,眼中带泪,梨花带雨,“难道姐夫连自己的老婆都不认识了吗?”

傅伯言低眉,锐利的视线将她扫视了一遍。

这是一张与他记忆中的云星月一模一样却又完全不同的脸。

云星月空有美貌,可是胆怯、卑微、唯唯诺诺,甚至从不敢抬头看他。但是面前的人,五官同样精致,虽然极力展露懦弱,可是他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她眼底掩藏的张扬和挑衅,像是一条随时会发起攻击的毒蛇。

傅伯言在心中找寻着这个名字,却怎么也无法将当年那个坐在轮椅上病恹恹的云星雨跟面前的这张脸重合。

她们姐妹俩虽然相差两岁,却长得极像,像到如今站在他面前,他完全分不清她到底是谁。

“你在耍什么把戏?”傅伯言恶狠狠地凝视着她,试图拆穿她的伪装。

苍一檀轻笑,语气却恢复了冰冷,“六年前,我姐姐尸骨未寒,你就迫不及待的将小三接回家,甚至还将从我姐姐手里骗来的云顶股份转给了赵寒烟那个女人……

“姐夫,要论耍把戏,谁敢跟你比。”

“你再说一遍?”傅伯言被她激怒,他逼近她,苍一檀往后一退,头顶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刚好让他看清了她眼尾那浅浅的泪痣。

云星月的眼角是有泪痣的。

傅伯言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头顶,他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几近咆哮,“云星月你在装什么?你以为你骗得过我?”

这张脸曾经在他的睡梦中出现过无数次,他不可能认错!

苍一檀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她想逃,可是却被傅伯言紧紧束缚住,下一秒,他的手一用力,直接撕开了她的衣服……

最新更新
继续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