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着皮肤的瘙痒和肺腑的噬痛,趴跪在地上认错。
“是贱奴的错,是贱奴的错,请陛下开恩......”
“母后的尸骨已经被您鞭挞的不成 人形,父皇和太子哥哥的坟也被烧干净了,陛下,我什么都没有了。”
乌景蹲下来,挑起我的下巴。
他似笑非笑道:“谁说你什么都没有了?”
“后山不还埋着一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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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死抓着他的手,双目猩红,“求你,我求你了,乌景......”
“不要那样,你不能那么做。”
记不清我有多久没有这样直呼他的姓名了。
乌景垂着眸,里头情绪浮沉。
我看不懂,只觉得他是犹豫了,继续磕头哀求。
砰!砰!砰!
直到地面染上一片鲜红,比桃花还艳。
鼻腔流血,嘴里咳血,甚至眼中还哭出了血泪......